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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深海迷航3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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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深海迷航3

【捏馬笑死, 他變臉好快。】

【得不到我寶歡心的壞狗怎麽還敢臆想和老婆親親,振聲!】

【他好像那個追著自己尾巴轉來轉去的臭狗哦, 指指點點, 老婆不要理他,速速和我貼貼!】

【這個副本裏面金主是被迫ntr,冰山臉是指揮別人和我寶貼貼, 綠帽含量過高了哈~】

雲芽看著彈幕一條條刷過去,心緒緩和了一些,按照薛柏的指揮站到旁邊去。

為了讓他們盡快適應鏡頭,常青意的房間裏也架著攝像機, 鏡頭直直對準他們。

沙發被挪到旁邊,雲芽被常青意按在墻壁上牢牢圈住, 微微偏過頭, 讓常青意俯身親吻在他頸側。

腰胯被掐住,細白的腿被固定在男人腿間,順著背帶褲的下擺露出略微豐潤一些的膚肉, 細膩雪白, 稍微見見光就要化掉一般。

靠得近了, 雲芽聞到常青意身上淺淡的草木香味,像是質地柔和的木調香水,和他這個人的張揚氣質不太一樣,溫緩地籠罩住。

雲芽動了動, 感覺被常青意圈住的後腰那裏有點癢。

常青意不愧是影帝, 進入狀態很快,雲芽都能看出來他眼神裏的深情款款, 帶著癡迷的沈醉, 仿佛自己就是他追逐不休的愛人一樣。

“你是……人魚嗎……”常青意念著臺詞, 高挺的鼻梁不斷在雲芽頸側逡巡,熾熱的吐息落在他耳垂上。

雲芽沒有臺詞,整部電影裏人魚都是沈默的,和主角沒有交流。他偏過頭,微微張開唇喘息,臉頰粉白,眼底霧蒙蒙的,神情有點迷惘。

從窗邊透進來的天光很亮,能讓屋子裏的兩個人看清雲芽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。秀氣的眉頭蹙起來,濃黑的眼睫顫抖著,像展翅欲飛的蝴蝶。往下是小巧的鼻尖,唇珠豐潤,引著別人親吻舔舐一樣。

但他又實在是迷惘的,黑亮的眼瞳蒙著水汽,任由男人貼在自己頸側,仿佛根本不懂得拒絕。

“就這樣,不需要其餘的神情,”薛柏一邊調整攝像機的位置一邊指揮:“你可以把腿纏在常青意腰上,到時候做了妝造,就是他抱著你的尾巴了。”

雲芽聽薛柏的指揮聽得有點臉紅耳熱,但屋子裏沒有別人,常青意對他又那麽冷淡,顯然只是為了拍戲,應該沒什麽吧?

這樣想著,他試探性地擡起腿,勾在常青意腰間。說是纏住他的腰,但雲芽沒什麽力氣,又有點害羞,主要支撐點還是落在常青意攬住他腰的手上。

“哼,”常青意從喉嚨裏擠出一聲很不滿意的氣音。

雲芽眨著眼睛看他:?

他哪裏做得不好嗎?

“你就是這麽勾引別人的嗎……”趁著薛柏調整鏡頭的功夫,常青意湊在雲芽耳邊,眉頭皺著,薄唇緊抿。

“嗯?”雲芽沒懂他在說什麽。

常青意被他烏亮的眼睛一看,還想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態度不好。但他目光下移,落在雲芽很自然地摟住自己脖子的手上。

還有更出格的,背帶短褲的下擺因為姿勢上翻,露出一點瑩潤的軟肉,柔軟細膩。不經意觸碰到的感覺也很好,帶著一點暖意,磨蹭著他的褲子。

祁秦的小情人,帶資進組的十八線小明星,在船上一直被風言風語圍繞著的漂亮少年,此刻正乖乖呆在他懷裏,抿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,怕耽誤了拍攝進程。

常青意說不出來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情,他年少成名,和別人對戲的時候也很忌諱親密戲,基本都是借位和替身,給導演的解釋也是乏善可陳的不喜歡和別人靠太近。

但是他現在鼻腔裏縈繞著雲芽身上的甜香,吐息間都是溫熱的香氣,細膩柔軟的膚肉主動貼在他身上,讓他生不出厭惡之意。

漂亮的,渾身軟綿綿的黑發少年努力支撐住自己,紅潤柔軟的唇瓣張合,不經意間露出殷紅的舌尖。

他甚至有點不滿地覺得雲芽身上的織物阻礙了兩個人靠得更近,讓這種綿軟的觸感沒有辦法完全傳到大腦裏,隔著一層很不盡興。

但薛柏的聲音提醒他了,他們現在還在劇組拍戲,要不然雲芽是不會主動抱住他的。

“怎麽楞住了?”薛柏的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:“接臺詞。”

“知道了,”常青意緊緊盯著雲芽柔軟的唇瓣,繼續念臺詞:“你是來找我的嗎?”

雲芽沒有說話,他也不能說話,只能用那雙帶著水汽的眼睛看他。

果然是在勾引他。

常青意心底暗罵一句。

不喜歡他,還要露出這樣的表情,不是在勾引是在幹什麽?

雲芽被常青意突然而來的發難驚訝到了,不清楚他到底想說什麽。

這個人真奇怪,他小小在心底抱怨一句。

明明只是為了拍戲,還做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,要不是為了任務,他才不想離這個人這麽近。

說到任務雲芽心情又不好了,怎麽會給逃殺游戲裏的npc發布引誘男人的任務啊,對了,還強調了是金主以外的三個男人。

雲芽覺得這個游戲和系統都不正經。

而他首先要把常青意和薛柏踢出候選人範圍。

一個剛開始就對他很冷淡,另一個總是要提到祁秦,說話奇奇怪怪,也好像很討厭他的樣子。

“卡,”薛柏按下攝像機:“這一場過了,下一場。”

雲芽松了口氣,薛導演要求是真的很高,剛剛那一場就重覆了很多次,一直讓他們換角度。

下一場是在浴室裏拍的,常青意脫了上衣,露出和精致外表很不符合的精壯軀體,腹肌和人魚線都有,在水霧蒸騰的浴室顯得有些暧昧。

【這個是npc吧,沒看見他有直播間。身材不錯,臉也不錯,暫且原諒你對我老婆的無理。】

【你這個電影是正經電影嗎,指指點點,快讓我看看隱藏內容!】

【我怎麽看這個冰山臉都要黑啦,是不是想親身上陣和我寶貼貼?】

雲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,劇本裏沒說要脫衣服啊。

“我也要脫嗎?”

浴室不大,花灑開著,很快把他的衣服也淋濕了。薄薄的一層衣服貼在身上,能看清下面格外細膩的膚肉,額發打濕,顯得有點可憐。

“上衣脫了,”薛柏開口:“繼續你們剛剛的姿勢。”

他衣著考究,鬢發都服服帖帖,端著攝像機一副很嚴謹的樣子,吐露出來的卻是有點下流意味的話語:“

常青意擡了擡眉毛,最終沒說什麽。

本來也不用脫衣服的。

花灑調的是冷水,雲芽感覺到後背一陣冰涼,腰上卻是熱的,被常青意有力的,□□的手臂掐著,作為支點讓他懸在半空。

雲芽有點冷,碎發打濕貼在脖子上的感覺很不好受,更何況還有常青意急促的,粗重的呼吸噴在臉頰上。

常青意越靠越近。

“等一下……”雲芽推了推常青意的胸口,摸到上面緊繃的肌肉:“他弄得我好癢。”

薛柏皺眉:“怎麽回事?”

雲芽沒推動常青意,卻感覺到了他很急促的心跳聲,趴在他肩頭沒了力氣:“癢,一癢我就想笑。”

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常青意臉色變了又變。

“到時候就含著東西拍戲吧。‘薛柏走過來端詳了一陣,這樣說道。

雲芽點點頭:“好。”

浴室裏拍的一場戲勉強結束了,雲芽吐出含在口腔裏的珠子。

珠子是薛柏找出來的,說是他從拍賣會上拍下來的珍珠,價格不菲,但他很隨意地給雲芽用了。

“正式拍攝的時候你含著這個,”薛柏一臉冷淡:“不要耽誤拍攝進度。”

雲芽撇嘴:“知道了。”

剛剛一場戲他就一直含著,怕發出聲音破壞戲份,腮幫子都有點酸。

“先帶你做個妝造,”薛柏反覆翻開剛剛拍下來的內容,總覺得還不滿意:“外面的拍攝棚搭好了,等會就出去。”

說是妝造,其實只有雲芽的妝容覆雜一點,化妝師給他接上長發,拿著小刷子在他臉上抹來抹去,最後還是很遺憾地抹掉了:“算了,你這張臉已經很漂亮了,不用抹其他的東西。”

雲芽看著她給自己上眼影,著重勾勒出眼尾,貼上亮晶晶的亮片充當魚鱗。

臉頰上也有,銀白色的小亮片反射著微光,點綴在他臉上。眼睫輕輕垂下來,夾雜著細碎的閃粉,眼影暈染開來,有幾分夢幻的意味了。

雲芽眨了眨眼,看見閃粉亮晶晶地掉下來。

化妝師做手捧心臟狀:“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麽聽話就好了。”

不光長得漂亮,還很乖巧,被化妝刷弄癢了也不躲,安安靜靜地配合。

雲芽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
人魚這個角色最重要的就是魚尾,是薛柏按照雲芽的身形花高價定制的。整條魚尾一米多長,呈現銀白色,月輝一樣溫潤,上面的鱗片都是手工縫制上去的,很精美,很逼真。

雲芽摸了摸,觸感滑膩,像是真的一樣。

場務看他好奇,著重介紹了一下導演花了多少功夫找人制作這條魚尾,誇讚道:“就算是真的人魚來了,也分不清真假!”

劇組的人都笑了笑,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魚。這種活在傳說中的神秘生物,即便是真的存在也不會出現在人們眼前。

雲芽抿唇,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穿上這條魚尾。

他坐在水池邊,用魚尾去觸碰水面。漆黑的長發長至腰間,柔順地散落下來。小臉粉白,眼尾勾勒出上翹的弧度,濃而密的眼睫垂下來,格外勾人。臉頰上甚至有點點魚鱗。

上身□□,肩膀上環著珍珠和貝殼做的首飾,露出大片雪白無暇的肌膚,一直延伸到魚尾交界處,陷下去一個小小的腰窩,肚臍處塞著一顆紅寶石。

天真又懵懂的美。

“很漂亮,”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紀烽彬彬有禮地誇他:“這個角色很適合你。”

這種神秘的,蒙著面紗般的漂亮生物,恐怕也只有雲芽才適合了。

“真的嗎?”沒有全身鏡看自己現在的妝容,雲芽捂著嘴含糊道。

他也想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,只能透過水面看看倒影。

紀烽挑眉,問他:“你嘴裏的是什麽?”

“是薛導給我的珍珠,”雲芽如實回答:“他說怕我在拍攝過程中發出聲音。”

因為含著珠子,他說話的時候腮肉鼓鼓的,眨巴著眼睛看人。

“原來是他,”紀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:“薛導玩得倒是開。”

“?”雲芽皺眉看他。

紀烽忽然靠近,把他落在肩膀上的頭發往後面撥,暧昧地低笑:“不過也不怪薛導,是我的話也會忍不住這樣做……”

他語氣含糊,雲芽沒聽懂他在說什麽,只好抿著唇不高興地看他。

紀烽仍舊是笑,沒有把話說出來。

就是這種懵懂與純粹並存的美麗,吸引著他身邊的每一個人,勾起心底最深處的欲望,沒有辦法移開目光。

不光是祁秦,還有剛剛一直盯著他的常青意和薛柏,紀烽嘲諷似的笑了笑,無一不沈溺在這份美麗中。

布景結束,薛柏讓人喊他們過去拍戲。

雲芽不好挪動,坐在小艇上讓人推來推去。

《深海之下》這部電影無疑資金很足,雲芽看著薛柏指揮人開著游艇到處走,疏散甲板上的無關人群就知道了。

他的戲份需要先下水,雲芽看著深不見底,連日光都沒有辦法找進去的深沈海面,有些緊張地攥住手心:“系統,系統,拍攝過程中不會出意外吧?”

這裏畢竟是逃殺游戲,什麽意外都可能出現,深海裏有怪物也正常。

系統:“按照常理來說是不會出事的。”

雲芽撇嘴:“那就是有可能的意思是吧?”

系統不說話了。

他深呼吸一口氣,盡量壓下心底的恐懼。

不管了,同樣是npc,還能為難他這個小可憐不是。

工作人員把他搬到做成暗礁一樣的懸浮臺上,雲芽多看了一眼,腳下就是一望無際、深黑濃重的海面,臉色變白了。

這也太危險了。

“不要害怕,”薛柏站在他後面:“下面是有救生網的,你不會掉下去。”

雲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,果真看見結實的大片救生網連在游艇上。帶著救生裝備的救生艇也在一旁等著,稍微放下了心。

他抿唇:“謝謝。”

攝像機開始工作。

雲芽坐在暗礁上,魚尾搭在水裏面,細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水面,黑發濕漉漉地貼在後背。

晶瑩的水珠滴在他臉上,天光正好,折射出細碎的微光,讓這副場景看起來更加夢幻。

像傳說中漂亮,神秘的人魚少年,獨自在海面玩耍,連水面都溫柔地親吻他的手掌。

薛柏指揮著攝像機調轉方向,從不同的角度拍攝,尋找最合適的畫面。

常青意出現,他扮演的是一個年輕的藝術家,抑郁不得志,苦悶於尋找不到靈感,獨自出海旅行。

他試圖畫出深海神秘的景象,但是這個題目又太過廣泛,留下了許多廢稿也沒成功。

午時,他照常來到甲板上作畫,顏料浪費了一堆又一堆,也沒畫出滿意的畫作。

鏡頭一轉,他的目光忽然被遠處的海面吸引。

波光粼粼的海面,暗礁之上,是一個隱約的,瘦削的身影。他人首魚身,上半身堪稱玉雕一樣,粉白的肌膚在天光下也白得刺眼,被一圈又一圈珍珠鏈圍著。

人魚轉過頭,漂亮精致的面孔直直對上鏡頭,眼睛微微睜大了,像是在和鏡頭外的人對視。

他黑發黑眼,魚尾是銀白色的,在光下簡直是在不斷發著光。水汽彌漫,讓他漂亮到不真實的臉有些迷糊。

“你是人魚嗎……”常青意試圖和他交流,走到甲板最前面,扒著欄桿問。

人魚不會說話,只是微微歪著頭看他,烏黑透亮的眼瞳裏顯現出幾分疑惑,紅潤的唇瓣張合。

“卡,”工作人員查看著剛剛的錄像:“這一條很好,過。”

劇組的人員補妝的補妝,搬運器材的搬運器材,沒有人註意到水面下掠過的深黑影子。

水面那麽深,掃過一眼的工作人員以為是自己花了眼,嘟囔兩句就走開了。

雲芽甩了甩沾水的魚尾,任由化妝師給他重新上妝。

薛柏走過來誇他:“剛剛那一幕不錯。”

還是要感謝人魚這個角色很好演,他連多餘的表情都不需要有,單純盯著鏡頭看就好了。

不過他還是不喜歡薛柏,哼哼兩聲背過去:“你不要和我說話,我不會說話。”

剛剛他含著那顆珠子,腮肉又有點疼。

薛柏楞了一下。

他的直播間裏開著,湧出來一大批彈幕。

【我就說能從別人的直播間裏看見我寶!】

【老婆不喜歡他是應該的,畢竟他一來就兇老婆!】

【插個題外話哈這個冰山臉好會玩哦,讓我寶不說話含著珠子,還挑這種裝飾,我直接一個指指點點。】

【我寶這個打扮好色哦,讓媽咪親親漂亮的小人魚!】

第二幕戲很快開拍,雲芽要在被人發現之前跳進水裏。

他腰上綁了威亞,調整好姿勢重新坐回暗礁上。

水面依舊深沈,遠方的天幕卻暗淡下來,烏雲逐漸籠罩,好像有一場風暴要來臨。

“要下雨了,”場務催促:“這一幕拍完就回去,天氣不太好。”

海上的天氣變幻無常,薛柏也沒說什麽,讓常青意繼續。

雲芽一個人坐在暗礁上。

攝像頭跟過來,他鼓起勇氣,打算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入水。

說是入水也算不上,攝像頭只會從遠處拍,再從水下拍一個近景,不會讓他真的跳下去的。

雲芽和系統說:“要是真的出事了你要趕快救我,也要加積分哦。”

系統:“這個不算工傷。”

雲芽不滿:“怎麽不算了,我還要要求心理補償呢。”

系統:……

就在攝像頭開著,救生艇上的工作人員也嚴陣以待的時候,雲芽呼出一口氣打算跳下去。

暗礁卻忽然抖動了一下,肉眼可見地往外傾斜,像是有什麽東西在下面撞擊暗礁一樣。雲芽一時不妨,滑落出去。

“噗通!”離他最近的常青意也跳下水。

“下去救人,”薛柏往前一步,冷著臉吩咐。

冰冷的海水漫過口鼻。

魚尾太沈重,雲芽根本沒有辦法動腿。眼前也一片模糊,水聲和人聲都聽不太真切。

腰上的繩索開始動彈,試圖把他往外拉。

雲芽不會水,嗆了好幾口,含著的珠子都掉進水裏。

“憋住氣!”系統在他耳邊焦急道:“宿主,他們已經下來撈你了。”

雲芽迷迷糊糊想說我又不是魚有什麽好撈的,就捂住自己的口鼻。

落水只持續了幾秒鐘,雲芽就被常青意拉住,摟住他的腰往水面上帶。

常青意力氣很大,拖著沈重的魚尾也能把雲芽撈上來。

訓練有素的救生人員很快給雲芽和常青意做了緊急救援。

水下,在看不見的地方,深黑的長長影子一閃而過。

雲芽抿唇,裹著常青意的外套任由他把自己抱回去。

“嚇到了?”常青意問他。

雲芽搖搖頭:“不是,我剛剛……”

剛剛,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撞了暗礁一下,才會導致暗礁傾翻?

很用力,像是什麽潛伏在深海裏的怪物,早已經盯上了他們,趁他們所有人不註意的時候突然撞向暗礁。

“怎麽了?”常青意問。

雲芽整個人都被海浪打濕了,很不舒服地縮在他懷裏,汲取熱氣一樣把冰冰涼涼的臉頰貼在他脖頸處:“我感覺水下有東西……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譴責這個想把老婆帶下水的壞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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